嗯……”
丁小柱刚从地里干完活回到家,突然听到自家屋子里传来了一阵销魂的哼叫,心头涌出一股强烈的兴奋,悄悄凑到了窗台那朝里窥望。
屋内的炕上,他养父丁老根干瘦的身体下面,小娘严蕊正衣衫半解地躺在那,娇嫩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特别是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更是看得他喉咙中“咕咚”一声咽下了口唾沫。
也不知道丁老根这老光棍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只花了五千块,就从人贩子手里买回了严蕊这娇艳动人的尤物。
当时丁小柱看她的第一眼,就被她那双勾魂的美眸吸引了。
更别说这女人长的前凸后翘,那身材脸蛋可没少被村里的男人当成幻想对象。
年纪不小的丁小柱,自然也不例外。
“老家伙,快点,快点进来,我快受不了了……”
被丁老根压在身下,肆意地在她伸手亲吻游走,严蕊也被拨撩到了极致,口中销魂的哼叫很快就变成了催促,两只玉手抓着丁老根那干瘦的后背不断叫喊着。
听到严蕊这销魂的催促,趴在窗台后面的丁小柱浑身一下燥热了起来。
那声声的催促,就仿佛是催化剂一般,直接注入到了他的全身,双眼瞪大,浑身的气血翻涌,恨不得推开窗子就爬进去,把丁老根推开满足自己这位小娘。
可想是这么想,丁小柱可没那胆子!
“好!好,这就来,这就来!”
被严蕊这么一催促,丁老根也忍不住了,支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然后直接一把将严蕊的裤头扒了下去。
趴在窗户后面的丁小柱,看到那两条逐渐展现在眼前的**,狠狠咽下了口唾沫。
不过很快他就变得更加兴奋,因为他发现当丁老根将她这位小娘的裤头全部扒下去后,里面竟然好像什么也没穿!
兴奋的丁小柱很快就泄气了,因为他这位置虽然能看到严蕊的两条大白腿,但因为窗户位置的原因,他只能从侧面去欣赏,根本看不到那神秘的地带。
眼巴巴地看着丁老根扒下严蕊的裤头,就扶着那小小泥鳅凑了上去。
看到严蕊的动作,趴在窗台那的丁小柱激动的直哆嗦,尤其是看到严蕊一步步的探索,更是瞬间点燃了他最为原始的欲望。
不过严蕊的手一直并没有深入,而是在外围游走着,丁小柱看的那叫一个心急啊,一个劲儿的掐着自己的大腿,都掐红了,恨不得喊这娘们快点!
但严蕊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很快就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虽然丁小柱的位置看不到那曼妙的神秘地带,可严蕊“啊”的一声闷哼,一下刺激的他浑身血液沸腾了起来。
伴随着一声声媚意十足的低吟,严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迷离撩人,丁小柱的呼吸变得越发的急促粗重,浑身都开始难受起来。
这种诱惑,饶是身经百战的男人来,也非得被严蕊迷倒了不可,更别说丁小柱这个初哥了。
伴随着女人一声声如同哭泣般的高亢啼叫,丁小柱的体内的洪荒之力也快要爆发了。
他娘的,真刺激!
然而正当丁小柱看的浑身热血沸腾的时候,腰肢摇曳口中发出声声轻哼的严蕊,高扬的脖颈一甩头发,正好看向了窗台这。
透过窗户,四目相对之下,丁小柱顿时懵住了。
不仅仅是丁小柱懵住了,严蕊也是短暂的呆滞,眼中生出了一丝惊恐和羞涩,下一秒“啊”的一声直接瘫坐在了床上。
被这一声叫惊醒的丁小柱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以前丁小柱也没少偷窥,但都是偷偷摸摸,这么直接看到严蕊那曼妙的娇躯还是第一次,被撞破也是第一次。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严蕊将这事告诉他养父,以脾气暴躁丁老根的性格,要是知道这事,非把他的腿打断不可,他那方面不行,可收拾丁小柱,可是很行的。
窝在房间里提心吊胆一阵后,丁小柱也没等到丁老根来收拾自己,直到丁老根扯着破锣嗓子叫他出来劈柴烧水,这些都是他这养子要干的活。
说起丁老根这个养父,从来就没照顾过丁小柱,几年前他是看身为孤儿的丁小柱好欺负,想让他来家里当个免费的劳力。
进了丁家有几年了,丁小柱每天吃的比猪差,干的比牛多,而且丁老根身为木匠,却一点手艺不肯传给他。
“憨儿,你看啥呢!”
本来丁小柱刚进来的时候严蕊就从镜子的倒影中看到她了,只不过一想到之前与这小子的对视,她心中狂跳一时间没想好怎么面对。
可是见到他竟然越凑越近,便急忙喝止了。
“小娘,爹让我给你打水洗澡,咦,小娘,你尿床了吗……”丁小柱也瞬间反应过来,一脸傻里傻气地说着,目光突然落到了床单上。
听到这话,严蕊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一双美目悄悄看了看炕单上的一小片痕迹,模样变得很是娇羞,目光不自觉地向下一瞥。
可就是她这一瞥,正好看到了丁小柱那高昂的地方。
看到这非同寻常的轮廓,严蕊的心头不自觉就是一跳,这家伙藏在里面都这么大,要是放出来该有多吓人啊!
想着想着,严蕊的两腿不自觉有些发软,之前被打断的那股渴望顿时传遍了全身。
“憨儿,说什么憨话,那是你爹喝茶把床单打湿了,你先去给小娘把浴桶打满水,然后把床单洗了……”虽然心中充斥着一股渴望,可严蕊还是按耐住了,说完连忙走上去,主动把床单拆下来。
被严蕊这么一说,丁小柱只能硬着头皮去给她把浴桶搬出来,将烧好的热水和冷水一桶一桶的加进去。
把浴桶里的水装好,丁小柱这才抱着严蕊换下来的床单朝院井那走去。
站在浴室门口的严蕊见到丁小柱抱着床单走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过她很快清醒过来,看着丁小柱的背影嘀咕了一声。
“憨子就是憨子,可惜了那么一个大宝贝。”
不舍地收回目光,严蕊走进浴室随手将门关上后,就开始洗澡,刚才被丁老根那般折腾,她现在浑身都是汗。
农村的浴室都是那种露天的,三面围墙,一面是破烂的木门。
门上满是小窟窿,人趴在外面就能清楚看到里面的动静。
丁小柱坐在小板凳上洗着炕单,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心里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他看出来自己的这个小娘其实也是有些渴望男人的,就是抹不开面子,放不下身段来,如果自己主动一些……
一念及此,丁小柱心中开始蠢蠢欲动,时不时扭头看向浴室,可越看他心中越痒痒。
“他娘的,大男人怎么能这样没出息!”
浑身的难耐让严蕊没有多犹豫,直接抓过旁边的毛巾就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趴在门缝上的丁小柱,看到严蕊的动作,生怕被她发现,连忙压下心中的火热,有些不舍地跑回到了井边装模作样地洗床单。
“憨儿,床单等会洗,先来我屋里下。”穿好衣服走出浴室,看了眼坐在井边的丁小柱,严蕊控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快步走回了房间。
“好……来啦!”听到这话,丁小柱毫不犹豫就起身把床单一丢,屁颠屁颠就跟了上去。
前脚刚进门的严蕊,看到丁小柱这么快就憨头憨脑地跟了上来,先是愣了下,不过目光很快就放到了这傻小子的身上。
虽然丁老根那老不死很少给丁小柱做肉吃,可这小子从小就不愁这些,没事就去摸摸鱼,打打野鸡,在山里野惯了,身体壮的就跟小牛犊一样。
这小子傻是傻了点,可傻也有傻的好处,比如被欺负了,都不会告诉别人。
“小柱,你觉得小娘漂亮吗?”说这话是,严蕊满脸潮红,看上去更加的诱人,说完还故意聊了一下自己领口的,露出了那一线雪白。
“漂亮……当然漂亮了……”
看到严蕊一脸的娇媚,特别是那领口微露的一线雪白,丁小柱心中一阵狂跳,不自觉就开口了,痴痴地看着这尤物,满脑子都是之前看到的那香艳。
瞧见丁小柱这吞吞吐吐的憨样,严蕊心中更是暗自窃喜。
丁小柱越傻,她就越喜欢,一双泛着春意的美眸再次扫过丁小柱那地方,强压下心中的狂跳,突然超前走了一步,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了句:“那憨儿,你喜欢小娘吗?”
随着严蕊的靠近,她身上那股掺杂着香皂味的体香顿时钻进了丁小柱的鼻孔中,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顿时让他有些天旋地转,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喜……喜欢……”
这么近距离与严蕊凑到一起,丁小柱说话时都感觉自己的舌头在打结,浑身充斥着难以言语的激动。
因为严蕊竟然将身上的睡裙脱下来,两条雪白的大腿顿时出现在了丁小柱的眼中。
这两条雪白**中的唯一遮掩,就是那粉色的丁字裤。
别说丁小柱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看到这么香艳的画面,也会不自觉产生反应。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洗个床单,竟然还能碰到这样的福利。
两眼放光地盯着严蕊这两条雪白的**,丁小柱喉咙中“咕咚”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凑上去摸上一把。
看到丁小柱盯着自己都不眨眼了,严蕊娇媚的一笑:“没想到你个憨儿也知道看女人,咋样,小娘这样是不是更好看了?”
说着话,严蕊还转了个圈,两条雪白的**还有那半露的翘臀完全展现在了丁小柱眼前,随着随着她咯咯直笑,胸前那两座规模宏大的存在也在荡漾。
丁小柱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直直的说道:“好看,真好看!”
“给你个竹竿你还真往上爬了,一个憨儿哪里知道什么叫好看!”
严蕊娇嗔的白了丁小柱一眼,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
自从被丁老根从人贩子那买到这山沟沟,这老光棍哪里懂什么风情,除了打麻将和喝酒,完全顾不上其他,别说哄她,就连床上也满足不了她。
而且每次都拨撩的她难受的要命,还没法得到满足,这时间越长,严蕊的内心就越空虚,越想找个男人尝尝当个真正女人的滋味。
没想到这个憨儿倒是会说点话,而且身子也壮,就是可惜脑子有点问题。
严蕊目光不自觉地扫了眼他的下身,眼神变得更加火热。
丁小柱见到她火热的眼神,不禁心中一动,憨笑道:“小娘,我脑子憨,身体可不憨!”
说着,丁小柱气沉丹田,控制着自己的家伙动了动。
严蕊这个极致诱惑摆在面前,他早就有了反应,身上穿的花裤衩子被高高顶起来,颇具规模。
“呵!一个憨儿得意啥,说不定银枪腊头的东西!”
严蕊看着丁小柱那高高鼓起的帐篷,俏脸上满是红霞,心中荡漾,不过却故意说了句。
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更何况还是一个如此诱惑的女人,丁小柱听到严蕊的话后,腰身朝前一挺,不服气的说道:“小娘你要不要试试?”
“憨儿!给老子过来,今天老子要考考你的本事,要是不及格,你他娘的就滚出我家去吧!”
可还没等严蕊的手碰到那,院门那突然传来了一声嚎叫,吓得屋里的两人浑身一哆嗦。
“快,快从窗户里翻出去!”
连忙收回手,严蕊一抓丁小柱,拉开后窗,一脸慌乱地催促道。
这时候她哪里还敢想别的,要是被丁老根抓住,这老家伙不把她打死才怪。
这么大好的机会就被丁老根破坏了,丁小柱不舍的看了严蕊一眼,咬咬牙就从窗户里翻了出去,然后从后院绕到前面,正好跟着晃晃悠悠,满身酒气的丁老根进了门。
“你这小瘪犊子,不是让你洗床单吗,又跑哪去野了,养你还不如养头猪!”
看到丁小柱,醉醺醺的丁老根开口就骂,说的一句比一句难听。
被丁老根这么一骂,丁小柱心中顿时憋了一股气,要知道他来老丁家几年了,丁老根一点木工的手艺也没教过他,现在却说要考验他的手艺,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啊!
这样想着,丁小柱红着脖子就反驳了一句:“丁老根,你要是想撵我走就直接说,干啥还这样刁难我!”
屋里的严蕊正穿裤子呢,忽然听到外面吵起来了,不禁探头从窗子那里向外看,好奇这爷俩干啥呢。
只见院子里爷俩正对峙,丁老根气急败坏的说道:“狗娘养的憨儿,真是翅膀硬了啊,都敢跟老子叫板了!
别的不说,光是这几年你看着我干活的次数就不少了吧,难道你连打张床都不行?”
丁小柱冷笑:“哪次你干活不是故意支开我?”
这话说的丁老根老脸一红,却依旧嘴硬道:“反正老子不管那么多,我这里有五十块钱,给你去买点吃喝零食啥的,赶紧把床给我打出来,明天村长家就要呢!”
丁小柱本要拒绝,可是没想到丁老根竟然真的拿出了五十块钱塞到他怀里。
二洞子村这样的山沟沟,别说五十块钱,一块钱掉到地上都有七八个人抢,可今天这老东西竟然如此大方,丁小柱都有些怀疑这老东西是不是早上吃错药了。
要知道这几年哪怕是他生病的时候,这老家伙都让他自己上山采药,不肯给他钱看病。
丁老根拎着紫砂壶往屋里走,道:“憨儿,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张床是村长要的,你要是弄好了,他少不了你的工钱,说不准一高兴还会提拔你呢!”
还给工钱?这老头疯了吧!
丁小柱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好事儿,不过他迅速反应过来,先把这五十块占下再说。
丁老根看着憨儿收下钱,顿时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回屋里去了。
做家具总是需要木头的,给村长家做东西可不能随便敷衍,丁小柱想着上山去弄两根上等红木。
这大夏天的,山路又艰涩难走,丁小柱一个人辛辛苦苦的砍了树,再苦哈哈的扛下山,累得全身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等干完活,一定得多要点工钱才行!
这样想着,丁小柱拿出毛巾擦汗,想到了自己兜里那五十块钱,正好趁现在去买点汽水解暑,他还从来没尝过那洋玩意儿呢。
而且把这五十块花掉,到时候就算丁老根有心使坏,他也不能把钱要走了!
丁小柱乐呵呵的跑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铺门前,拿着五十块钱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高声喊道:“桂花婶儿,给我来只烧鸡,再来瓶汽水!”
没有动静,小卖铺里也没人。
丁小柱很纳闷的探头看了看小卖铺,发现平时一直在柜台趴着的娘们不见了身影,反到是后院传来一声狗叫。
桂花婶儿家有只大黑狗,黑狗小时候一直是放养状态,丁小柱也是孤儿,所以偶尔会跟大黑狗同吃同住,关系倒是不赖。
刚才黑狗应该也是听到丁小柱的动静,跟他打招呼呢。
丁小柱一看这四周没人,干脆抓起桌子上一根香肠,打算去喂那只黑狗,反正狗和香肠都是桂花婶儿家的,自己这不算偷。
等丁小柱来到后院,发现大黑狗正懒洋洋的趴在笼子里,这牲口见到丁小柱来了,很欢快的想要跳起来大叫,丁小柱赶忙把香肠丢过去堵住了这大黑狗的嘴巴。
因为他听见灶房有些奇怪的动静,是女人在炕上时才会发出来的呜呜叫声。
丁小柱心中大奇,他记得这桂花婶儿男人出山去打工了,年底才回来一趟,现在是谁在搞桂花婶儿?
偷人了?
不能啊,村里有几个不知道桂花婶儿是出了名的贞洁烈妇,以前村长想跟她搞破鞋,愣是被桂花婶儿拿着扫把撵出了家门……
桂花婶儿眼睛猛地瞪大,她没想到这个憨儿看上去呆傻,竟然也会这样侍弄女人,忍不住娇呼出声:“啊……”
赵翠莲正好走过来,纳闷道:“桂花,你干啥呢?”
“没……没干啥。”
桂花婶儿浑身难受的要命,全身各处也都跟火烧一样红,尤其是那张俏脸,更是带着三分媚意。
赵翠莲皱眉:“你没事儿吧,脸咋这红?”
桂花婶儿忍不住全身颤栗,同时用力的夹紧双腿,咬牙道:“天热!你有事儿吗,我有点累,想去睡觉!”
“这大白天的你不看店,睡啥觉啊?”赵翠莲说着就要上前来拽桂花婶儿,神秘道:“哎,我给你说啊,今天我看到有个娘们去偷汉子了,你猜是谁?”
桂花婶儿脸色一变,丁小柱还在她裙子下面呢!
“我不想知道,翠莲,我感觉有点晕,你让我在这站一会儿。”
桂花婶儿面带哀求的推辞。
“我看你脸色不对劲,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赵翠莲问道。
桂花婶儿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夹着丁小柱的头,不让他乱动。
丁小柱的脸被一双雪白大腿夹住,让他感觉很爽,还忍不住蹭了蹭,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桂花婶儿的那里。
刚才断在里面的半截黄瓜还没取出来呢。
丁小柱感觉这样应该对身体不好,所以伸手朝着那若隐若现的半截黄瓜而去,想要给抠出来。
结果他这么一上手,桂花婶儿身子猛地一晃,眼睛里也带着不敢置信,若非她死死咬着下嘴唇,恐怕已经叫出声来了。
“要不我去帮你叫诊所的大夫过来?”
“好,你快去吧,求你了。”
桂花婶儿听到赵翠莲终于要走了,赶忙点头,只是她因为太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赵翠莲也没有犹豫,转身就出去了。
啵。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让桂花婶儿紧张万分,赵翠莲则是疑惑的回头:“什么动静?”
“我……我放屁了,你赶紧去帮我叫大夫吧。”
桂花婶儿红着脸。
“行吧,那你等一会儿。”
等她走远,桂花婶儿猛地软倒在地,顾不上长裙已经盖不住白净的下半身,恶狠狠的盯着丁小柱:“你不是憨儿!”
丁小柱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娘们发现了,不过他不想失去憨儿这层保护纸,所以故意装傻道:“婶子,你在说啥啊?”
“别装了,哪有憨儿会去舔女人的……反正傻子是不会干这种事儿的!”
桂花婶儿有些话说不出口,只能逼着丁小柱自己承认。
丁小柱依然装糊涂,举起那半根黄瓜,嘿嘿笑着:“婶子,我就是想吃黄瓜了。”
说着,他还吭哧咬了一口。
桂花婶儿见状,顿时脸就红透了,模样就像一个水蜜桃,仿佛嫩的能出水一样。
不过她倒是也相信丁小柱了,不禁暗骂一声:“真是憨儿,赶紧滚吧,一会儿翠莲回来你又走不了了!”
“哎。”
丁小柱也不敢停留,最后瞥了一眼桂花婶儿裙下的风景,掉头跑了。
出了小卖铺的门,丁小柱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嘴里的黄瓜全都吐出来了。
“呸,真他娘的咸。”
“唉,这年月没钱真是要命,老子要是个有钱人,全村的女人估计都想着往老子身上倒贴呢!”
丁小柱暗暗骂道。
谁想他这话刚出口,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嗤笑:“憨儿竟还惦记全村的娘们,要不老娘让你爽爽啊?”
丁小柱吓一跳,扭头看去发现是赵翠莲,不禁诧异:“你不是给桂花婶儿找大夫去了吗?”
赵翠莲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额……我,我刚才去了一趟小卖铺,听桂花婶儿说的。”
丁小柱拿出了自己的老办法,装傻。
赵翠莲也不觉得桂花会和这么个憨儿在一起做些什么,当即撇嘴道:“憨儿,刚才我听你惦记女人?你知道怎么玩女人么?”
说着话,赵翠莲的眼睛一个劲儿往丁小柱的腰间瞥。
狐疑的丁小柱小心翼翼的凑到了窗户下面,探头向里面一瞧。
只见严蕊正全身光溜溜的骑在一个木马上面,双臂死死抱着木马的头,头高高的扬着,两条长腿则是拼命的伸直。
随着木马一晃一晃的,她的樱桃小嘴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叫声,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丁小柱看的纳闷,这严蕊童年是有多不快乐,骑个木马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严蕊骑在木马上,不停的加快自己速度,同时身体也轻轻颤抖着,似乎是承受着某种强烈的刺激。
在看那木马两侧已经变得油光瓦亮,显然这女人经常骑,而此时上面还有东西流淌而下,难道是严蕊动情了?
丁小柱正寻思着,只见严蕊忽然用力的抱住了木马,全身颤栗不止,意识都不清醒了,一会儿喊爸爸,一会儿喊哥哥的。
就在此时,严蕊忽然尖叫一声:“小柱!”
丁小柱心中一惊,还以为自己偷看被发现了,正要逃走,可见严蕊却是模样丝毫的动作,顿时便明白了过来,随后便是满脸不敢置信,这娘们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叫自己的名字!
看着木马上严蕊娇白软嫩的身子,丁小柱现在全身热血沸腾,恨不得冲进去把这女人搞个尽兴!
可刚才那声大叫已经吵醒了丁老根,这老头迷迷糊糊的骂道:“大半夜鬼叫个屁,赶紧睡觉!”
说完,他翻个身又睡着了。
而严蕊也已经软软的从木马上滑下来了,对着窗口的丁小柱分开双腿,疲惫的她很快就睡着了,完全没注意到外面有个人正用绿油油的眼睛看着自己。
在严蕊下了木马之后,丁小柱才发现那木马的玄妙,原来马背上有一根能伸缩的小木棍,只需要随着木马一晃,那小棍也会上下活动。
难怪这女人刚才会叫的那么浪。
丁小柱再度看向严蕊,见她虽然睡着了,身下却依旧大开,不禁燥热难耐:“这娘们真是浪,不过她越这样越好,明天老子就能搞定她了!”
严蕊刚才的那声大喊,已经让丁小柱确认这女人是惦记着他的,虽然今晚上是来不及了,但每天早晨丁老根都会出去打两圈麻将,那就是他的机会!
丁小柱这样想着,迅速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得赶紧睡觉来养精蓄锐,这样第二天早晨就能和严蕊做一些刺激的事情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起来,丁小柱可以的没有出屋子,一直在听着隔壁的动静。
而丁老根也确实如同他所想,先泡了杯茶,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拿上钱出门打麻将去了。
只剩下严蕊一个人在屋里。
丁小柱迅速的溜出房间,来到东屋门口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严蕊正擦拭着她那匹木马。
动作很是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它。
“嘿嘿,小娘你干啥呢?”
丁小柱咧嘴坏笑着来到了房间里。
严蕊被他惊了一跳,眼见着他还一直盯着木马,顿时小脸羞红:“憨儿,快出去,随便进我的屋子,小心你爹回来收拾你!”
丁小柱却怡然不惧,并且伸手放在了严蕊的屁股上,只见这女人那里非常之软,他的手竟是如同放在沼泽上一样,缓缓陷入进去。
严蕊本来想要反抗,可被他这么一抓屁股,顿时软绵绵的哼叫一声,她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了,竟是直接瘫软在丁小柱怀里。
丁小柱没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顿时兴奋无比,他猛地抱起严蕊放上炕,猛然将她上衣撩起来,死死盯着那两座山峰,鼻孔喷气如牛,双目赤红。
而被他压在炕上的严蕊,则是小脸羞红的反抗着,可她被丁小柱这么盯着,整个人瘫软成一团泥了,那推拒的力气就跟挠痒痒似得,反而有些撩人。
明明眼睛都迷离了,性感红唇中还时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小柱,别,别……”
到底是别这样还是别停下,没有人知道,但丁小柱肯定是不会停的。
他直接将裤子退到膝盖下,然后往上一举严蕊的腿,这女人今天穿的是裙子,同时方便了他们两个。
虽然里面还有一条黑色的小三角,但丁小柱只是轻巧的用手指一拨就弄到旁边去了。
丁小柱并不知道赵宝山的心思,带着他来到了院里凉棚,将盖在床上的破布掀起来:“村长,看看吧,我花了很大功夫做的,保证你满意。”
赵宝山一听是丁小柱做的,顿时冷笑一声:“老子看个屁,我明明是让丁老根做,谁稀罕你这么憨儿做的东西!”
丁小柱只是自信的笑着:“那你说哪里不满意?”
“还让我挑?就先说这造型吧,老子……”
赵宝山骂骂咧咧的一扭头,看到床的造型古朴精美,还带着一丝富贵人家的大气,完全符合他这个山里人的审美。
不过他不想低头,还想从颜色上说事儿,结果发现是红木色,这是正宗好木头的颜色。
他还是不甘心的去看各个死角,结果从头到脚真是一点问题也挑不出来,他甚至还忍不住夸了一句:“你他娘的可以啊,出师了?”
丁小柱自得一笑:“当然了,你要是满意了,咱们商量一下工钱?”
“啥工钱?老子昨天不把五十块钱给你爹了吗?”
赵宝山摸着床,脸上满是惊叹:“憨儿,你这手艺真不错,再帮我弄一张床吧,打个折,我给你二十。”
丁小柱一听气坏了:“丁老根疯了啊,就算是正常打一张床也两三百呢,他竟然只要五十块钱?”
赵宝山不满的看着丁小柱:“你个憨儿知道啥钱不钱的?而且这钱我都给了,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信不信我抽你!”
丁小柱心中有气,他这才明白丁老根为啥这么大方,不但给他五十块钱,竟然还要把干活的工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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