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珞恭敬地回禀，“回娘娘，矛头指向的是东舜国的司寇东岱。”
闻言，傅令曦摇了摇头，道，“不。”
“不会是他。司寇东岱不过是替死鬼、可怜虫罢了。不过，也不排除，他将计就计。老马看的呆了呆，张张嘴却还是不知道从那里说起来，是全部都说出来，还是挑着说一点？
这个老太太到底看出什么来了？老马心里直打鼓，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开口。
“我都看出来了，你的师傅多半就是我见过的那个故人，你的眼睛也不瞎对不对？”黑牡丹轻笑一声，那一双苍老的眼睛竟然有种别样的风情，就那么安静的看着老马。
老马一听，顿时觉得没戏了，再瞒下去是瞒不了了！
想开这里，老马只好讪讪的一笑，温声解释说：“太太，我也没有办法，我这个年纪了，还在号子里面待过，现在只是在外面谋生，而且我只是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所以太太您不要怪我，我真的……”
“行了，我也只是想要你跟我坦白，既然你都说了，我也不怪你，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老太太嘴角向上一翘，露出一抹笑意，却让人看着觉得无比的诡异。
老马看的心里发怵，这才暗自惊叹这个老太太的厉害。
果然名不虚传，黑牡丹还真不是普通的女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是这么厉害。
想到这里，老马再也不敢隐瞒，摘下墨镜诚挚的行了一个大礼，温声的问：“太太，你有什么疑问，我说，我都说。”
“你怎么会找来的，是有求于我还是希望我给你什么？”
“这？”老马一口唾沫在喉咙里面差一点呛到，他万万没有想到老太太竟然可以猜到这个份上。
张淑芬的事情错综复杂，不是现在能说出来的，老马想到这里，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求饶说：“太太，我就是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没有意思，所以想要您赐我一点钱财，我好发家致富，以后再也不伺候人了，我们做按摩的一天要工作十来个小时，还没有休息，我是真的不想一辈子这样耗下去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说了，在没有弄明白张淑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老马不敢说，更不能说。
“哦，是吗？不过也是，想象得到，你这个年纪的人还做这些活的确是有些窝囊，这样吧，以后你就在我这里呆着，一个月十万块，一年以后你就可以离开，到时候你也可以实现你的梦想，我也可以治好这一身的病，怎么样？”
这？
老马心里嘀咕的厉害，这个黑牡丹看着不像是会吃亏的人，这一个月十万虽然对于她来说什么也算不得，但是呆在这里一年？老马很难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怎么了？你还不乐意？”老太太脸色微变，语气里面带着一丝阴冷。
“这，太太，我年纪大了，再说太太的病只要三个月就可以调理好，我想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到时候取个老婆，在有生之年生个儿子，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老马半眯着眼睛回答，一脸的谄媚。
其实老马算是明白了，这个老太太出手还没有大胡子大方，到时候对边的教一点什么东西给他，指不定拿到的钱就可以多好多，所以他自然看不上老太太这里的十万一个月的薪资。
只是老马不能明说，只好找了些借口。
好在老太太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听到老马这样说，也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算是应允，眼睛瞟了瞟肩膀，示意老马继续。
“好嘞，太太，我一定好好工作！”老马快速走到老太太跟前，伸手捏住了老太太肩膀上面的一快肌肉，轻轻的揉了起来。
之前的大动作是为了让老太太的淤血散开，现在则是疗养，好让老太太受损的肌肉慢慢的恢复起来。
“真是舒服，老马，你的手上功夫还不错，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舒服的感觉了！”老太太闭着眼睛享受，身体里面竟然生出了一些异样的感觉，那多年都没有被润泽的身体，竟然一些微微的渴望……
老太太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来过了，自从她丈夫死了以后就没有人可以近她的身。
现在老马的手在老太太身上按摩来按摩去，手上面的力道让太姥姥那压抑了许久的几十年没有爆发过的欲念在一瞬间蔓延到四肢。
可是老太太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在老马跟前表露出来？
所以老太太只是一直忍着，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老马的按摩，一边忍受着无边的折磨。
这种折磨是可以让人疯狂的，但是老太太却生生的忍受下来了，这可能和她年纪也有一定关系。
这个年纪的人，身体里面的激素不如从前，虽然欲念是有，可是也不如从前了。
半个小时以后，老马停下手上的动作，笑了笑说：“太太，可以了，接下来只要好好的调养就可以慢慢恢复。”
老太太掩饰的很好，所以老马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常，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离开。
正要出门，老马的一只脚都已经迈了进去，却听到老太太在身后说道：“听说按摩有特殊服务？你会吗？”
“啊？”老马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说：“有，太太可以先脱了衣服先。”
老马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自然也不觉得稀奇，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老太太这个年纪了竟然也挺会享受的。
老马他们的特殊服务也不是自己亲自上阵，而是一双巧手，就可以让人得到最舒服的体验。
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有不少的人选择这样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欲望，老马对此见惯不怪。
倒是老太太，在老马说完这句话以后脸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那嘴角浮现出来的笑意有些尴尬。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老太太就恢复了原先的神色，慢慢腾腾的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在腰腹间围了一条浴巾走到放进的床上躺好。
老马走过去，有些呆滞。
老太太肩膀上面有一个黑色的牡丹花印记，看着很是诡异。
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可是身上的皮肤却保养的很好，看着还很细嫩，像是一个少女一样，很有光泽。
“准备好了，可是开始了。”老太太声音清冷的说了一句，微微闭上眼睛。
“太太，您保养的真看，皮肤是我见过的最细嫩的。”
“那是你没有看到我浴巾底下的伤疤，我身上的确还有一些皮肤是好的，不过也没什么用了，我老了，指不定哪一天就一名呜呼。”
“太太你多想了，你现在的身体之后越来越好，一定不会有事的。”老马咽了口唾沫，违心的说。
其实老马知道老太太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了，老太太的身体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油尽灯枯的时时期，但是老马不能这样说，一旦这样说的话只会造成更所的麻烦，到时候他自己难保。
况且老太太能强撑着到现在，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像之前老太太受的那种伤，经历的痛苦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
“你说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的很，该什么时候走，我自己心里有数，我那么强撑着，就是因为心里放心不下，怕我前脚一走，这整个王家就会闹翻天。”老太太闭着眼睛说着，脸上的神色有些颓然，那一双魅惑无双眼睛里面也透出一些无奈。
英雄迟暮，往往都是最可悲的，老马心里清楚，老太太怕真的是有什么牵挂放心不下。
不过现在老马也不适合说什么，四处看了看，见到旁边的桌子上面有一壶热气腾腾的茶水，于是倒了一杯端了来，笑着说：“太太多想了，你现在的身子转态虽然不尽如人意，可市场如果仔细调理的话，以后还是可以恢复以前的状态。”
“哦？还可以调理吗？倘若你师傅在世的话或许还可以试一试，不过我看你好像并没有想到他的真传。”老太太微微叹口气，伸手接过老马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半眯着的眼睛里面透出些许老马也看不懂的神色。
这？老马识人无数，可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让人捉摸不透，那眼睛里的神色说不清道不明，连老马也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来。
这老太太和师傅到底是敌是友？老马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观察观察。
想到这里，老马叹了一口气说：“太太，也不是我不想，是我师傅出事的时候我还小，所以有些东西的确是没有来得及学。”
“哦？出事？”老太太眉头皱起，一双眼睛里面泛起一丝精光。
“对，我师傅出事的时候我才十几岁，那个时候我师傅忽然间说有事情要离开一下，结果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他留下来的医术是上册，还有下册师傅还没有来得及教我。”老马想到这里也不免的有些伤感，不由的叹了口气。
“下册？我倒是知道你师傅那个时候去了哪里，也知道他是在哪里消失的，如果我能拿到医书的下册，你看得懂？”黑牡丹的脸上破格的出现了一丝期待。
“这？”老马心里砰砰的跳了几下，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这要是放在十年前，老马为了那下册医书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是现在他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现在有了张淑芬，老马想要的无非就是平平静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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