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见弟妹抱着一个箩筐,一脸羞涩的冲我笑:体育老师舔我下面|破了十几个女生 “哥,你起来了啊,饭在厨房呢,我今天要洗衣服去。”说着就往我屋里走,估计要收拾我床单。
我那条沾满罪恶的内裤还在我床上扔着呢!我一个激灵,挡在门口:“弟妹,那啥,我自己的衣服我洗就行了,就不麻烦你了啊。”
弟妹身上飘来一股诱人的香味:“哥,哪的话,你天天忙着种地,哪有时间洗衣服,我趁着就给你洗了。”
弟妹说着就进了屋,我也不好意思硬拦着,你当我这是跟你客气呢?弟妹取下门后的毛巾放进箩筐里,然后不经意的伸出手,拿起我放在床上的裤衩子,结果不忍直视的粘了一手。
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邵莹的脸一下子就红的像个苹果。我赶忙抢过来,不好意思的说:“妹子,昨晚下了雨,我今天不用去浇地,我自己的衣服我洗吧。”
我两一人一箩筐衣服,往河边走去,弟妹为了避免尴尬,走在我的前面。她一扭一扭的,形状姿态都很诱人,我没有内裤束缚,一下子就起来了。
弟妹坐在河边,在石头上摊开衣服,浸湿了用木棒槌捶打着。大衬衫里挤出一道迷人的风景,随着捶打的动作上下波动。
弟妹邵莹忽然撩起一捧水泼到我的脸上:“哥,你好涩啊,往哪看呢?”我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开始费力的洗自己的脏内裤。
然而只是比之前多老实了那么一会,我又偷偷把头转过去。好一双腿,又白又滑像面粉一般。可以隐隐约约看得见青色血管,透亮雪白,玉润光滑,亭亭玉立,耀眼生花。
我正痴迷着邵莹这一双美腿,邵莹板着脸冷冷的说:“哥,把头转过去,像什么话!”又被发现了!男人看美女时被频繁打断是很烦的!
我把头抬起来,盯着邵莹看着,邵莹反而被我盯得心里发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坏笑着,低声的说:“见外了吧弟妹,昨晚你光着我都看过了,今早咋的不让看了?”
邵莹听了又气又羞,推了我一把:“你真是讨厌,还提!”我蹲着洗衣服的那块石头上青苔太滑,我一下子出溜到了河里。自小在河边长大的我自是会游泳,但还是想要调戏弟妹,装着溺水的样子瞎扑腾。
此时站在岸边的邵莹已经完全吓傻了,城里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声音已经有些哭腔:“哥,你可不要吓我啊,赶紧游过来啊!”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弟妹越来越急,哭的梨花带雨,然而周围没有一个村民,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弟妹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竟然站了起来脱下了她那件衬衫,露出了白皙纤细的小蛮腰。
噗通一声,邵莹跳进了河里,河岸边水浅,邵莹站在齐腰深的水里,费力的朝我伸出手。
毕竟是亲人啊,感情还是很深的。弟妹要是真出点事我可担待不起,我急忙顺水推舟慢慢的朝着弟妹这边游来。弟妹邵莹急忙搂住我的腰,死死的抱住不撒手,好像怕只要一放手我就没了一样。患难见真情啊!
我此时也紧紧的抱着邵莹玲珑的身材,双手在邵莹的身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两挣扎着上了岸,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我喷了一口水,两眼一翻,装着昏死过去,顺势躺在弟妹的柔软上。
“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可不要吓我啊!”邵莹看我一动不动,两眼上翻,顿时急了。顾不得上身只穿着一件文胸,下方已经全部湿了,直接跪到了我的面前摇晃着我。
我眯着眼睛,偷偷看着。弟妹的裤子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露出迷人的曲线,被浸湿的头发披在香肩上,紧咬着粉嫩的双唇,让人忍不住一阵遐想。
“这可怎么办啊!”弟妹解开我的衣服,露出了我干农活练就的一身劲爆肌肉。弟妹显然被我有棱有角的身材吸引,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腹肌,露出一丝惊喜。我的不可描述的部位渐渐起来了。
“噗嗤!噗嗤!”邵莹两手按在我的胸口,不住的下压着。但是我除了吐了几口水外毫无反应。看着我还不醒来,邵莹更加的焦急了。
我看着弟妹咬着红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朝着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俯下身朝着我的嘴唇贴了上去。
啊,好柔软!弟妹使劲把自己吸得气吐入我的嘴中,感受着弟妹柔软的红唇,我顿时一阵心神荡漾。
弟妹再次张嘴亲吻我时,我不由自主的把舌头伸进了弟妹的香唇,立刻与弟妹的舌尖缠绵在一起,我感到舌尖有一种滑腻的香甜。
“嗯?”正在给我做着人工呼吸的弟妹,感觉到我的舌头动了,吓的一惊赶紧坐直身子,然后看到了我惊人的大帐篷。我没有内裤束缚更是吓人,裤子的形状极为夸张,隐约可见。
“你这个混蛋!”邵莹顿时明白了,扇了我一巴掌。想想刚才的情急,弟妹满脸羞的通红。
邵莹抬手又想给我大耳刮子,被我一手接住。
啊,此情此景,我再也控制不住我自个儿了!让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去死吧!
弟妹邵莹娇小力弱,拗不过我。又急又气,指名叫姓的骂我:“胡江龙,你把手撒开,你这个涩狼!”
到手的鸭子能放飞吗?我把头抬起来,光明正大的盯着邵莹看着。邵莹瞪着我,杏眼圆睁:“老不正经的,都敢占弟妹便宜了?”
我一把把邵莹拉到我的怀里,那两个抵在我的胸口,那力道,真有舒服。“邵莹,你少拿弟妹这个身份说事,我相中你了,你就是我老婆,什么弟妹不弟妹的!”
邵莹满脸通红,都被我气乐了:“你疯了吧,疯了去找卫生所小丽打针去,跟我撒什么羊癫疯!”邵莹身上的那种女人特有的香气让我心醉神迷。
我拿出二三十年老光棍的风瘙,一脸柔情蜜意:“莹莹,我这辈子非你不娶了,我要你做我老婆。我喜欢你,我弟没有这个福气,我来给胡家延续香火。以后我来替我弟弟疼你爱你,不好吗?”
这城里女人就是难哄,我这一番套路,睡便村里寡妇媳妇不是问题,可邵莹还是像个怒目金刚一样:“胡江龙!你还记得你弟弟呐!你这么做对得起你那死去的弟弟吗?你敢乱来,我今天就不活了!”
服气!我弟没准就是急死气死的!这观念比我们村里人还传统,睡你咋就这么难呢?不过我还真怕这个死板女人整个烈女投江,只好死死抱住邵莹的柳腰。
我浴火焚身,蛮横的勾住邵莹的脖子:“邵莹!咱俩岁数也差不了多少,你嫁我委屈你了?老子还就中意你了,睡你是铁板钉钉,早晚的事!咋的吧!?”
我一使劲,把邵莹拉倒在我身上,不等她说话,猛地亲吻在她温润柔软的两片红唇上。邵莹嘴上说的人神共愤,身体却是很诚实。她半推半就的和我吻了一下,忽然死死咬住我的肩膀。
我疼的赶紧松嘴:“好啊,老婆,你敢咬我!”
邵莹气呼呼的抹了一下嘴:“咬你是轻的!要是换了别人,我挠他一脸红道子。老涩鬼,我成全你,你娶了我,我这副身子随便你睡!”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激动的昏天黑地的:“莹…莹莹,真…真的吗?”邵莹正色道:“你猴急什么?我有条件,第一,你要明媒正娶,第二,娶我之前你不能乱来。”
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娶到弟妹,以后还不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这几天忍着点不要紧。我指着她,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老婆,咱可说好了啊,到时候你可别不认账。”
邵莹一脸严肃:“少来!谁是你老婆!现在我还是你弟妹,你娶了我,我就做你老婆,彩礼我都不要,只要你办场婚礼,风风光光名正言顺的娶我!”
我大喜过望:“莹莹,那还说什么!我一会就叫媒婆去,今晚咱就办事!”
邵莹忽然一个巴掌呼过来,把我打蒙逼了。
“傻狍子,我说的话你当出气呢!你叫媒婆?亏你想得出来,那叫风风光光吗?你现在娶我,村里人不得戳烂咱俩的脊梁骨啊?你耳朵拽直听好了,名正言顺!”
此时此刻,我算是明白了。这城里女人就是好面子,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我得先解决村里人的风言风语,难啊!
不知怎的,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村里的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用羡慕的目光冲我笑,寡妇们聊的面红耳赤唾沫飞溅,见我走来忽然暧昧的闭口不言,小孩子们追在我屁股后面拿石子打我。
邵莹得意傲娇的看着我,我气不打一处来:“邵莹,你等着,我非睡你不可,睡得你下不了地!”弟妹忽然就害羞起来了,毕竟男女之事我们孤男寡女得还是很向往。
弟妹阴阳怪气得笑了笑:“胡江龙,我早等着呢,有本事你就来娶我,没本事你就自己玩自己吧!”我正想怼回去,没想到我两调情时一个女人也正来河边洗衣服。
“诶呀!”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惊叫。我两一惊,只见一个妙曼的女子不知何时站在了河边,手里捧着一个堆着衣服的脸盆,一脸吃惊的看着我们。
这个女人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放纵。细长的柳眉被她画上了深紫色,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淡蓝色的连衣睡裙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那一对很丰满,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黑色的托胸式罩罩。
这不是我们村的妇女主任李淑君吗?这美妇人是村里唯二的大学生,不知多少男人惦记呢!我正涩迷迷的盯着这位刚毕业的高材生看,邵莹慌乱起来,从我身上站起身。
我这才意识到,邵莹还光着上身呢!这个误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上衣敞开,下半高起,我弟妹坐在我都腰上,两人表情丰富浑身湿透,还能干什么?
我也急忙站起身:“李主任,我…这…误会误会!”我刚强的肌肉泛着光泽,下方起来老高,李淑君也是未经世事的女人,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打扰个屁啊,邵莹也着急起来:“李主任,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李淑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愣在原地。李淑君一双粉色拖鞋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可爱挑逗。
洁白无暇的脚面上开出十朵红花,大脚趾到小脚趾成一条直线美不可言,据我的观察,这女人内心应该十分开放热火,再想到李淑君还是未经开发的年轻女人…我又压抑不住心头浴火了。
李淑君面色绯红:“我什么也没看到啊,我办公室还有事情,就先走了。”邵莹可不干,邵莹赶紧过去拉住李淑君,说什么也要解释清楚。
“邵莹,你放开我,我真的有事,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李淑君可不愿意趟这摊子浑水,急匆匆走了。
邵莹哀怨的看着我:“姓胡的,看你干的好事。”
我赶忙安稳弟妹:“没事,不用担心,李淑君城里人不会乱说的,一会我就去跟她解释清楚。”
邵莹收拾好东西,气呼呼的往家走:“胡江龙,我可告诉你,你要再敢乱来,我就抓你一脸血槽。”
被李淑君敲了一棒子,我反而没有懊恼,我此刻反而有些兴奋,满脑子想的都是妇女主任李淑君那双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小巧脚丫子。
我的心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我要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小聂大夫,这个全科大夫是我好哥们。
靠自学的三分之一中医加上三分之一西医,再加三分之一久病成医,让这哥们成了村里唯一的大夫。
去找他不是我出了什么心里问题,只是单纯的想要打把牌解解闷,没准这家伙还能给我出点主意。
我径直走向村里卫生所,所里冷冷清清的只看见小丽护士。这小丽是小聂大夫的老婆,叫她护士只是因为她平时给小聂大夫打打下手而已。
小丽穿着白色短裙,小丽是农村人,露出的两条腿浑圆结实,成健康的小麦色,臀很大,又翘,都是平时上山下田练出的身材,有一种欧美女人健壮狂野的感觉。
我大致瞟了一眼,赶紧收回目光,朋友妻不可欺啊。“嫂子,小聂大夫不在诊所啊?”小丽一个人呆在诊所,闲的发慌,见我来了,非常热情:“啊呀,老胡啊,快进来里屋来坐。”
我是来找小聂打牌的,小聂不在家我也没什么意思:“小丽嫂,我也没啥要紧事,小聂不在我就回了。”农村女人就是丰满,小丽的裙子被高高顶起,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把玩把玩。
小丽翻了个白眼:“他不在家你就要走啊?你当嫂子是空气?” 小丽的语气很是愤愤不平,看来小聂这家伙准干啥坏事去了。
我陪个笑脸:“嫂子,看你说的,我是怕咱俩孤男寡女的让人误会。”
小丽就是和我城里的弟妹不一样,痛快:“哈呀,误会个啥,嫂子还能吃了你咋的?”
我还真想你吃我一棒。小丽摸着我的衣袖:“你衣服咋湿了?快脱下来晾上,嫂子给你找小聂的衣服换着。”
我说这可不行,一会儿小聂回来还不踢死我。小丽眉头一拧:“小聂这挨千刀的今晚也不回来了。这死鬼又去给寡妇看妇科去了。”说着就给我解上衣扣子。
我在弟妹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就需要个女人安慰,我没阻止小丽:“嫂子,也不能这么说,小聂那是工作需要。”有女人给我宽衣解带,让我心头一阵热乎。
小丽的小手却是温暖柔软,我的肌肉慢慢显现出来,小丽的眼睛都直了:“老胡,你少替他打哈哈,我两都心知肚明,各玩各的。”各玩各的?这夫妻关系真是我等楷模,互不干涉内政,和平共处啊。
小丽的手贴着我的肩膀,有意的无意的摸着我,把我的衣服扒了下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使我下腹有股邪火升腾起来。
小丽也是两眼妩媚,眼神放光,上手就摸我的胸:“老胡啊,你这也太壮了点吧,你要找个媳妇,还不把人家整哭了。”这就开始调情了?我心头一阵欢喜,这个女人看来有戏啊。
“嫂子,这还不是干活干的,有这一身肌肉不还是找不到对象吗?”小丽竟然蹲在地上,开始解我的裤腰带,我肚里这把火已经把我烧的浑身难耐,下方渐渐搭起帐篷来。
小丽的手也微微颤抖:“老胡啊,你就是天天忙着种地,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暗地里中意你呢。嫂子要是能嫁给你,真是福气。”话音刚落,我的裤子就被小丽褪到了脚踝。
我突然想起来,我没穿内裤啊!一下子出来,差点触到小丽的鼻子。小丽没有料到我就只穿着一条单裤,更没料到我的本钱如此雄厚。
小丽惊叫一声,胸部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都坦诚相见了,还犹豫什么?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客气!
我一把拉起小丽,两手一伸……
直接搂在了小丽嫂的两瓣上,真是他妈的硬实,手感十足。小丽的胸脯贴在我的胸膛上,随呼吸一下一下的轻轻压着我的胸膛,我感到小丽嫂的体温十分炽热。
小丽嫂喘着气:“老胡,你要干啥?”
我箍紧小丽嫂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温暖身体,耳朵凑在小丽嫂的耳旁:“小丽嫂,我裤子都被你脱了,你说我要干嘛?”
小丽嫂却忽然抗拒起来,使劲用手推我:“你把手撒开!松手!”这可怪了,不是小丽的性格啊,我有些紧张,难道好事又要泡汤?
“小丽,你放心,我轻点,不会把你整哭的”。
小丽被我搂得喘不过气来:“不是,门,关门!”有这话,老子还客气什么!
小丽急忙走出里屋把门关好,顺从的躺回我的怀里。看似泼辣奔放的小丽在我怀里却是楚楚可怜小鸟依人,温顺的任我轻薄,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循序渐进,蜿蜒蛇行。
小丽搂住我的脖子,这种女人就是主动,不需要多少调教就和我配合的天衣无缝,让我根本没有一丝顾忌。三下五除二就给小丽解除了武装。
我摸着小丽结实紧致的身体,揉捏着那俩,推推搡搡的直接推到在炕上。小丽到了炕上自是如鱼得水,仰面娇媚挑逗的看着我,打开等着开战,两条胳膊仍是搂着我。
我两银兴俱发,朱唇紧贴,粉脸斜偎,鸳鸯交颈,鸾凤穿花。不需要多少前戏,我俩直入主题。
一头是:喜孜孜笑吐舌头,呷呷津津唾甜。另一头:怒冲冲狂送剑,刺杀杀阵阵颠欢。千般搏弄,妖娆万种情。柳腰脉脉,樱口气喘,香汗滴滴,春波荡漾,阵阵颠狂,通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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